的……只是……我们三房,当年也不得已啊……」
她语气一转,怯怯地看了眼灵位,像怕说错话会遭报应,低声补道:「蚀心蛊一案,是你二叔拿了你爹的衣物去的……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为何那麽急着认定是你爹……後来祠堂那场火……我们三房也有人被困,差点没逃出来……」
她抬起头,眼中泛泪,「我不是为自己开脱……只是……我们也怕,怕被当成不从族命的罪人……我们哪敢违逆?」
她声音越说越小,泪也慢慢滚落,带着求饶意味:「你若真查下去,总要分清主谋与从犯……你二婶二叔才是始作俑者……我们……我们只是被裹挟的……」
静了片刻。
赵有瑜垂眸望着她,没有讥笑,也没有责难,只是轻轻将灵牌放回案上,语声不大,却字字清晰如冰:「若三房当年真有一人敢站出来,我父亲也不至於孤Si狱中,祖母不至於Si得这麽不明不白。」
还有母亲,也不会为护他们兄妹,而忍受被火焚之苦,痛不yu生。
她转过身,背对三夫人道:「现在来说我们也害怕,不过是你们心知报应将至,想分清彼此罢了。既然当年选择噤声,如今就别妄想独善其身。是吧?三叔。」说罢,赵有瑜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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