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传信,可是有什麽要紧事?」
她说着,手脚俐落地将纸条投入铜炉,火焰一闪而过,那小纸条便成了一缕轻灰,随风散了。
赵有瑜望着那缕烟,神情淡淡,却b方才更加沉静了些。
「你再去看看,南岳可有回消息了。」赵有瑜道。
「我这半天都去看三回了,什麽都没有。」阿春也有些许丧气。
「再去看看。」
「知道了,娘子。」
阿春离开後,屋中再次归於寂静。
赵有瑜坐回案前,望着那木盒许久。指尖轻触过盒角,冰凉的木纹似也藏着什麽未说出口的秘密。
她终於伸手,缓缓将盒盖揭起。
「喀」地一声轻响,像是某种封印被解开了。
木盒内静静躺着数封密信,纸已泛h,边角磨损,却仍可见字迹清晰。除了信,还有一块印着赵家旧印的金属令牌、一小卷摺叠起的帐册,以及一张写有数名朝中官员名讳的名录。
赵有瑜心口微紧,拿起最上方一封信拆开。
字T极为熟悉,是赵朗季亲笔。
她只扫了几行,唇sE便冷了下来。
那些密信,内容详述着赵朗季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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