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好人。」
赵有瑜道:「这小贱子手中藏有一只父亲当年亲手配药的药瓶,标记年份正是武元二十六年。可那年太医院失火,一场大火烧了库房,药瓶理应一件不留。」
她顿了顿,目光变得深沉起来,「若那药瓶真从太医院带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曾在那一年,见过父亲,甚至涉入其中。」
「那小贱子几岁了?」赵有煦忽地问道,声音听不出情绪。
「半边脸被火伤毁了,模样骇人,据说是太后亲手所为。」赵有瑜细细思索,「按岁数来看……多十五、十六。」
赵有煦正端着茶盏,手指倏然一顿,茶水微微荡出边沿,他神sE一变,眼底一闪而过的,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怎麽了?」谢应淮察觉异样。
赵有煦语气带着几分迟疑:「顾鸿业曾提及,当年成王Si後,太医院的曲太医奉召入g0ng为太后把平安脉,可曲太医从永嘉g0ng出来没多久,就在回太医院途中突发心疾而亡。」
「你怀疑他是被杀人灭口?」谢应淮挑眉。
赵有煦目光幽深如墨,声音低下来:「顾鸿业说,曲太医出g0ng时神sE大变,行sE匆匆,嘴里还念念有词。有个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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