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门?」
谢应淮动作一顿,瞥他一眼,并不接话,只淡淡笑了一下:「记X好罢了,有些事不需要刻意记,也不会忘。」
赵有煦似笑非笑,「不过九岁,就会堵人了。还记得你第一次去练武场,摔得狗吃屎满脸是泥,还y说是巡场,我那时差点真信了,後来才知道,是听说小鱼儿要来学骑马,你特意提前候着。」
赵有瑜听得目瞪口呆,嘴里的汤差点没噎出来,「还有这事?」
谢应淮低咳一声,将酒杯挡在嘴边掩饰尴尬:「只是路过。」
「从你家路过练武场?」赵有煦挑眉,「你家离练武场得绕半个京城,这路过也未免太绕。」
谢应淮终於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将杯盏放下,语气不咸不淡:「那时我不识路,走错方向。」
赵有煦见状,笑意更深,正想再说,却发现面前多了几道菜,是谢应淮动了筷子,无声地往他碗里添的。
「炖牛筋你不是常说不够软?今日这道不错,阿春说炖了三个时辰。」谢应淮语气平静,既不像讨好,也不似打断,只是将那份熟稔和关照自然地落在实处。
「还有这道酱肘子,你一向不嫌肥。」他又补了一句,平和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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