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还重。」
他低头,将下巴靠在她发顶,声音带着些许低沉的温柔。
她靠在他怀里,闭着眼,听他稳定而有力的心跳声,彷佛听着一种保证。
「我知道……可他的脚,是为了我才……我宁愿他骂我、打我一顿,我会好受些。」
谢应淮的x膛微微一震,像是低笑了一声,「他哪舍得。」
他知道。
他们本质上是一类人,宁愿自己受点罪,也不愿她皱一下眉头。
「那时年纪还小……」她声音越来越轻,却像一层层剥开的伤口,「只知道哭哭啼啼,把该一起承担的事,全推给了他……现在见着他,就觉得自己没脸没皮的。」
她低着头,眼泪一点点打Sh他的衣襟。
那些压在心底多年的回忆如洪水般倾泄。
当年大火,母亲强撑着伤T把他们兄妹推了出去,哥哥忍着双脚被灼也要将她拖离火场。可母亲终究熬不住了,让他们结束她的痛苦……是她在那一刻退却了。
「阿娘临终前……念着的是阿爹,说他在狱里受刑会不会疼……说阿煦的腿还没好……说我晚上还会作恶梦……」
她哽咽了,声音一寸寸断裂:「我真的
-->>(第4/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