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热一回,凉了便腥,是特求掌勺为李绪补气血的。捧着滚烫食盒,只觉路上谁若惹我,便将这热粥泼去。
嘶……腿根仍隐隐作痛。想到方才李绪舌尖T1aN舐之处,似仍发烫,不由面颊发热,在秋夜里加快脚步。
“杀便杀了,何用那般残忍手段?”我在门外窃听,李凌气得在屋内踱步,“父皇宠溺到不想上学堂便不去的地步,心中更是想着让你快活度过此生,你非要淌这浑水作甚?是,母后总是刁难你,日后二哥一定为你讨回来,你倒也没必要亲自上手,父皇也真是的,倒竭尽全力掩护。”
李绪始终沉默以对,李凌却仍在喋喋不休。
他说这些有何用?他自己还是皇后嫡子。
“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兄也想不到你能有什么好结局。”李凌无奈叹息,“表弟与亲弟,我尚且分得清。母后那儿,我能压便压着,若她气极要折磨你,你便自求多福罢。”
李凌一口气说罢,门前倒影显出他叉腰愤懑模样,李绪这才开口:“你肯定有其他心思。”
李凌闻言,随即轻描淡写坐回椅中,“陈朔同父异母的姐姐远嫁多年,至今未归,也是时候回京看这场好戏了。”
他表姐又是何人?我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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