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自己否定了。与李绪亲吻不下千百次,他的唇是什么触感,我怎会不知。
这时,北停慢悠悠醒了,握着刀起身下床,双手掌心向外,指尖朝前,从x前向前下方伸出,同时歪头看着我。
“先不走。”我支支吾吾道,“你先出去,我再洗个澡。”
再度启程,我渐渐找到骑乘的感觉,纵马在空地疾驰时,已不再像初涉马背那般生疏。
路过贩马的集市,望着膘肥T壮的骏马,我咬咬牙,购置了二十一匹良驹。如今公主身份也被人顶去,行事也无需再畏首畏尾,只是这马价着实不菲,付银子时,我只觉得r0U疼,每一两银子都像是割下心头一块r0U。
一日之后,我们便离开了凉州。长时间的骑行,让我的T0NgbU被马背磨得生疼,每一下颠簸都好似针扎,实在难以忍受时,我便下马步行一段,缓解这钻心的疼痛。
看着日落的天sE,我说道:“看来今夜赶不到下一座城了,就在此处歇一晚。”
不远处的林子中,齐长君的马车灯火通明,在夜sE中尤为显眼。他竟跟着我来了,一路上竟未曾发现。
月光如水,洒在大地上,齐长君的身影在月影下若隐若现,他怀中抱着一件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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