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埋头睡觉。
不知到底躺了多久,才终于生出睡意。半梦半醒时刻似乎听见他说: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毋需思考,次日睁眼便得到了答案。
花。
花。
花。
满眼的花。
如果她有花粉过敏,此刻一定已经走完奈何桥了。
在花束的掩盖下,卧室变成了完全陌生的环境,她没有想到花丛里的JiNg灵、公主一类浪漫的拟象,更让她记起祖父在殡仪馆火化前的遗T,也是这样花团锦簇。
盛意惊恐地从床上弹起来,发现屋内只有自己,更加慌张。
“梁雾青——梁雾青——”
丢开花束,清理出一条道路。她急匆匆地跳下床,一头撞进闻声前来的怀里。
“怎么了?”
梁雾青穿回了从医院取来的衬衣。
鼻尖气息来自衣柜香挂的黑醋栗,凉涩如雨,微微散掉一些,气淡。但仍保有木质调的沉稳,叫人安定许多。
“哪里来这么多花?”
“我买的。”他的语气平静,“你不喜欢吗?”
再次回头看去,每一朵花都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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