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她只是想看他的笑话。
稍黏的笑声从她的手指缝里渗出,伴随闷闷的鼻息、颤抖的发丝,顷刻包裹、腐蚀他应激的自尊。晨起奔波的几小时变成可笑的把柄,餐桌上的食物变成毒药恶水。一切的一切,明明确确地在提醒:
他再一次被她欺骗了。
脸上血sE褪尽。
用尽全力,只有嘴唇能翕动半分,“……很好笑吗?”
“对呀!”
越想越觉得可乐。
盛意笑得止不住,扑去他的怀里,蹂躏那张扑克脸,“你好笨啊——”
梁雾青感到困惑。
温软的掌心,可以无视一切锐利棱角,将冷峻表情变得茫然。
他抿起唇:“什么意思?”
无法具T表述出笑的理由。
她就是觉得好笑、好傻——只是昨夜的随口一说,并不指望他做出如何大的改变,他竟然真的认认真真地做了。
盛意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有如此分量,她的心里除了得意、开心,还有混合以后产生的其他不可名状情绪,像柠檬汽水,咕噜噜地在冒泡。
她说:“哪里有送早饭摆一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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