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婚姻实现了短暂的阶级跨越,得到了南城名门的众星拱月,看向一张张顺从陪笑的脸,她突然感到无趣。
酒会进行到尾声,宾客陆续离场。
空调的冷气开始占据欢腾以后的厅堂,盛意轻轻地打了一个寒噤。
骆泽与猫咪不知去了哪里,只剩她独自坐在摆放凌乱的椅子中,用生冷的咸火腿填补空旷的胃。
“今天的晚会很顺利,”裴暨走来递给她一杯香槟,“辛苦了。”
气泡在草hsE的酒Ye中涌动,迸溅到脸侧。她吃得有些咸,正好需要解腻,咕嘟咕嘟两口喝空。
裴暨在她的身边坐下,“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这是我的诚意——也是我的真心。现在,我们可以谈一谈婚约了吧。”
她轻轻地抿起嘴唇,站起身,余光在寻找猫咪的踪迹,“……我好像有一些喝多了,明天吧。”
“其实你没有想过要答应,对吧。”
裴暨坐在椅子上看她。
哪怕是这种时候,他的眼神也是温温和和的。
她愣了愣,矢口否认:“你说什么——”
惯用的撒娇尾音没来得及释放,一阵难以抵挡的眩晕感,压过酒JiNg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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