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不够。
甚至除了令人心焦的热意,她开始感到空旷。从嶙峋的脊骨寻到坚实的x膛,她的手指急得发抖,需要一件物什填补入口。
“要……”
愈缠愈紧,她的脸颊、嘴唇、手掌,都像点起了火,变得滚烫,在唯一可依赖的浮木上撩拨。
“给我,”她急得掉眼泪了,声音嚷起来,“给我!”
“不给。”
近在咫尺的声音也是低温的,她殷殷地将耳朵递去,耳尖挤进一片cHa0灼之地,细密的痒。
只须臾,倏地撤开。
“……嗯?”
被锢在方寸之间,她上下挣扎不得,委屈地乱哼。
“难受……”
“闭嘴。”
音sE还维持肃冷,只b上一句杂些哑意的沙砾感。她没在乎,再一次急急地把耳朵贴去降温——
啪。
T尖一疼,她竟然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掌。
“……”
对被药力支配的大脑没有任何威慑作用,身T里的燥气横冲直撞,她几乎称得上蛮横,咬中了对面的嘴唇。
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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