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资格说人家是穷光蛋?”
“梁氏的财产正在解冻。”他平静地说:“你要多少,我有多少。”
盛意翻了个白眼,“谁稀罕你的钱。”
屋外的蝉鸣撕心裂肺。
伞松的影子在日光下偏移,斑驳的灰sE在睡裙上游动。
梁雾青半耷着眼皮看她。
声音冷、静,像抵在腰后的大理石,“不要我的钱,还是不要我?”
“明知故问。”
客厅里怎么没有空调?
只一对上他的眼睛,她便觉得心烦意乱,皮肤燥热。不想再多费口舌,匆匆灌下杯底最后一口水,盛意跳下台面,肩膀重重地撞了他一下。
因为急促,她的口齿也有些含糊,“你也没有什么东西在家里,今天不用跟我们一起回去——”
手腕被掐住。
盛意被重新拽回梁雾青的身前,踉跄两步,腰撞进他的臂弯。
“你够了!”她忍无可忍。
“不够。”
他的眼睛燎起压抑许久的火,铺天盖地,势必要将她、他们,一起焚毁的怒意,“不是说一个月给我一天吗,这个月,就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