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
于是他再一次被她C控了。
悲到喜原来不需要任何过度,她的一句话、一个字,就能轻易地扭转他的心情。
她还是愿意留下来的。
她还是舍不得他。
她还是……
“今天结束,你最好接下来一个月都不要再来烦我。”
因为晚会新做的指甲修整尖锐,抵在他的鼻尖,语气一样刻薄。
她偏头面对骆泽,又是另一幅和善口吻,“你先替我把爸妈送回家,明天这个时候,再回来这里接我。”
——爸妈。
说得好像骆泽才是她的未婚夫。
“……好。”
不是他想听见的回答。一个呼x1的停顿,门外应了一声,紧跟着是一连串的脚步声、疑问声,嘟嘟囔囔地从厨房紧闭的梨花纹玻璃门上流过。
最后一道流动的空气,伴随再次紧闭的大门消失。
厨房短暂地陷入寂静。
不知从哪里开始的较劲,他不讲话,她也不讲,保持看向墙壁的姿势,一丝衣衫摩擦的声响都不肯泄露。
气压愈来愈低,直至她开始感到难以喘息——
“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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