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足够刮开上面覆盖的厚重油墨,才能够真正地看清。
盛意低下头,“他以前对我一直都很差……”她忽然改口,“不。可能是我自己觉得很差吧,我Si缠烂打地追求他,他一直拒绝我,挺正常的。”
但是,
她无法忘记在大庭广众被奚落、嘲讽的时候,他只是站在楼上看着。甚至目光交汇,她希望他能够说点什么——只要两个字,“够了”、“停下”,或者其他什么。但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冷冷地看着。
那时她感觉心里有轰然倒塌的声音。
他们在堆满颜料画纸的房间里,吹空调,吃豆花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所以,我也不知道,现在算对他的报复还是什么。”地板冻脚,她索X在沙发上坐下,脚尖高高翘起,“我不讨厌和他在一起,但是,也不愿让他好过。”
现在真适合cH0U一支烟。
可惜她不会,只能咬着手里的水杯口。声音沉在杯底,发出微闷的回响。
“我不能做自己的叛徒。”她说,“你明白这种感觉吗,骆泽?”
他是一个非常合格的聆听者,始终安静地站在一旁,直到她将话口递过来。
“我明白。”他
-->>(第3/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