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我这边突然有点事,先挂了。」
她甚至没等妹妹回话,就慌乱地按下了挂断键。
手机从她Sh滑的手心滑落,「啪」的一声掉在了那块冰冷的小牛皮记事本上。
四周,Si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她自己粗重的、压抑的喘息声。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刚才那短暂的、如释重负的快乐,此刻变成了一把最锋利的刀,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脏。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最愚蠢的傻瓜,在监控摄像头下,兴高采烈地,将自己家的钥匙、密码、所有藏着宝贝的地点,全都一五一十地说给了那个潜伏在暗处的窃贼听。
她刚刚,亲手为自己打造了一副新的枷锁。
而且是按照她自己最喜欢的款式。
恐惧,一种b昨天更加具T、更加令人绝望的恐惧,排山倒海般地向她袭来。
昨天的「馈赠」,是宣告主权,是建立鸟笼。那是一种强y的、不容置喙的占有。
而今天呢?
今天他听到了她的「愿望」。
一个像傅毅珩那样的男人,一个能为了观赏一只塑胶玩偶而把公司荣誉当成儿戏的男人,当他得知了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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