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探究和戏谑。
打球后聚在更衣室,或晚自习前凑在走廊尽头,烟雾缭绕间,也时常聊起些荤素不忌的话题。
有人说他裴大少爷怕是X冷淡,白瞎了这副好皮囊和顶尖的配置;
也有人嗤笑,说你们懂个P,越是这种表面禁yu的,骨子里越是藏着极致的X瘾,只是没遇到能让他失控的人罢了。
要是遇到了,肯定是不把人弄到散架不罢休的那种。
他当时只是漫不经心地擦着汗,未置可否。
此刻,裴之舟眯着眸,看着身下这具在他掌控中颤抖、绽放,因为极致快感而泪眼朦胧、意识涣散的躯T。
她白皙的皮肤泛着情动的粉sE,纤细的指尖无力地抓挠着他的手臂,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像雪地里落下的梅花瓣。
他想,那些混账东西,或许说对了一半。
他确实……偏向后者。
并非单纯的生理沉溺,而是一种更深的、更扭曲的掌控与占有。
看她因他而迷乱,因他而崩溃,因他而展现出最原始、最不加掩饰的姿态,这过程本身,就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愉悦。
还不够。
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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