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夜灯未灭,那些她不愿承认的想法》(第3/5页)
在梦里,有人对我说:「再低一点,再乖一点。」
我竟然下跪了。
跪得不是地板,是柔蓁的脚。
我当下吓醒,额头满是冷汗,心跳快到我以为自己快心脏病发。
我从没做过那种梦。
我不是那种人。
但那晚,我洗澡洗了很久。从镜子中看着自己红透的脸、Sh漉漉的眼角,我终於明白——我不只是在被看穿,我在被引导、被撩拨、被……困住。
我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工作压力的结果,是睡眠不足的幻觉。
可我每次看到她时,都会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一条看不见的线牵着。
不是痛,也不是窒息,只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被牵引感。
她没说什麽,没做什麽。她只是「刚刚好」地存在。
然後,有一晚。
我看着桌上她遗落的一支笔,写了一整天报告的我却无法移开视线。
我把那笔拿起来,凑近鼻尖闻了闻——有一点点清香,混着油墨味与她身上那种让人不舒服地安心的气息。
我把笔握在手里,放进cH0U屉。
就像收藏一件……不该被收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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