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下意识寻求同样的刺激。不单纯出於慾望,b较接近条件反S。」
见裴千睦一言未发,他又接着说:「我们无法确定,她到底遭遇过什麽,但就目前看来,你救回的,仅仅是她的躯壳,而不是灵魂。」
「??我该怎麽做?」他望着茶水中浮动的光影,心情极为复杂。
「依你的X格,必不可能把她交给不熟悉的身心科医师。既然如此,现在只有你能陪她重建安全感,并在可控范围内??」他瞟了他一眼,尽可能讲的隐晦:「处理和减少她对X的需求。」
其实邵以鸢早已察觉,在自己到来以前,裴千睦与妹妹之间,恐怕发生过隐讳的亲昵。
听诊期间,他注意到裴又春锁骨下方,有零星的红痕。不是药疹,也无关外伤,倒像被唇齿轻触後残留的印迹。
在一阵静默中,裴千睦的茶水不知不觉见了底。摩挲着杯把,他缓缓开口:「帮我预约你们医院的手术。」
「手术?」邵以鸢怔了下,眉心微蹙,「什麽手术?」
「结紮。」他淡然道出,不带任何的迟疑。
空气瞬间凝滞,连古钟的滴答声彷佛都被掐断。
邵以鸢怕他是一时冲动,「万一日後你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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