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的折磨,她却仍然无法动弹分毫,连一个手指头都不能动,嘴虽然张着,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梦魇!这是可怕的梦魇!每一次,白嘉雪都这样绝望的在心中狂呼。
这梦魇已经连续发生了数个晚上,第一次,她竭力抵抗却只能绝望,第二次,她几乎精神崩溃,第三次、第四次,她麻木了。
更可怕的是,她开始感觉到其中的快感。
这个男人带来的强烈冲击,是生性软弱的丈夫无法比拟的,当一开始的暴虐适应后,白嘉雪开始获得越来越多的舒适。
她甚至开始每天入睡前都隐隐期待。
每天醒来,她都会对自己这种想法唾弃自责,但是每到晚上躺下以后,这念头就无法遏制的冒出来。
不过既然是梦,那我并没有失去贞洁,为什幺不干脆……但奇怪的是,昨天晚上她却没有做梦,这让她一夜没睡好,今天白天为雨霏仙送行的时候都有些魂不守舍起来。
在混乱的思绪中,白嘉雪又一次被奸到高潮。
但是这次,男人没有立即离开,他在她身侧躺倒,和她并躺在一起,抚摸着她的面容。
「你刚才高潮的时候,喊了你丈夫的名字。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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