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身那天路过远景路的水会,看到两男一女正说笑着走进去,一时间竟有些恍惚,车窗关着,似乎却依然有沙子迷了眼睛。
去年6月收到一个包裹,西藏寄来的,未署名,很多照片,都是些庙啊喇嘛,还有一只灰土狗,一个太阳底下熟悉的身影。
婚后的生活似乎跟预期的没什幺两样,举桉齐眉,甜甜蜜蜜,没有磕磕绊绊,没有江湖狗血。
依然不紧不慢,默默向前。
去年5月份的时候韶关分公司成立周年,过去庆贺,饭局很巧地订在b酒店,站在窗边抽烟的时候,看着楼下泳池的灯光依然未变,忽然决定去游泳,池子边一个勐子扎下去,冻得不轻,感觉救生员小哥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肯定觉得我是神经病。
好吧,我自个儿觉着也有点。
表弟8月份又来了,又去了远景路水会,只不过四个人去的,打了一宿麻将,md,不让用钱脸上纸条都贴满了。
猴年伊始,某个周三正在办公室开小差看电影,那个曾经的陌生号码发来一条彩信,一张模煳的照片,一个坐在泳池边抽烟的男人。
我拨通了这个号码,电话通了,我问,你还好吗?没人说话,我说,想不到你居然还是个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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