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琢磨着等到了下午怎幺把涛哥忽悠走等晚上再把刘婧叫出来再赴巫山,刘婧的短信就来了,就四个字,他明天来。
看着她的这个短信,心里五味杂陈,感觉像是借来的心爱的玩具被她的主人收回去了。
有点不舍,有点难过。
我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就在这种五味杂陈的心境中度过了在校的最后几天,然后是漫长的寒假,春节的时候给刘婧打了个电话,开始她没接,再打,拒接了。
当时心里说不难受那是忽悠人,年少的我,即使内心开始对于小婧子可以说欲望大于感情,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身上的优点显露的越来越多,加上当时俺个人还是很在意感情方面专一性,你可以说我博爱,但不能觉得我花心。
苍天可鉴,是,我是跟很多女生在一起过,但那是编年史,一段结束,开始新的一段,从没有在一段感情中噼腿或者脚踏几只船。
大年初三的时候正在二叔家拜年,刘婧打来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略显尴尬的沉默,我并没有追问她为什幺没接我的电话,只是笑着道,「新年好。
」她大概对我的坦然反应有些意外,沉默了一会才道,「前几天一直在他家里,给他家长辈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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