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费这个劲救他那个妻子乾嘛?我打听过了,那个女人已经失心疯了,就算你们救了她也没用!我跟你打个赌,就赌五块钱,你们就算是把申萌救出来了,也什么都问不到,赌不赌?……这么着,秋岩,'桴故鸣'的事情我帮你查好不好?——如果你要是自己想去找姑娘快活快活、放纵自己一下,或者想去开开眼就无所谓了,千万别带人去查,行吗?」张霁隆认真地看着我说道。
我看着张霁隆的眼睛,默默吁了口气,对他说道:「难不成,这两家会所,都是你张老闆的场子吧?」张霁隆摘下眼镜,揉了揉睛明穴,叹了口气然后对我说道:「我明告诉你吧,秋岩,这两家会所我确实都有股份——每家0.1%的股份,对我现在的资产就是他妈的九牛一毛;他们幕后的大老闆拉我去的时候,也就是把我当成了他们面向黑道的品牌代言人而已。
我这四年总共也就去过五次,每次去也就是在大堂喝口咖啡;我连鞋都不脱的,更别说脱裤子!因此你觉得,我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怕你去查么?」「那你一个劲地阻止我去查,究竟是因为什么?」「我是怕你捅娄子你知道吗!」张霁隆指了指我的胸口,对我说道:「怕你跟徐远一起捅娄子!」他说完,我俩都沉默了。
张霁隆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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