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手术,然后还在一个色情会所做着这样的事情?」廖韬对我问道。
我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那天晚上给我带来的生理厌恶,也让我并不想去仔细思考关于「喜无岸」裡面的所有细节,所以我只能跟廖韬讲着我对这件事的简单猜测:「或许……或许这俩人本身就是性变态,又或许,'喜无岸'背后的大老闆出价够高呗——足够让他俩出卖尊严的。
」「呵呵,没准。
」廖韬挠了挠头说道,「我还记得前台说什么找他们的领班需要加钱……看来那帮嫖客还有专门喜好这一口的哈?」「呵呵,说不定呗……而且你看看他们几个整容整得也太好了,咱俩一开始不也是没看出……等会,你怎么又跟我聊起这个来了?除了跟桉子有关的东西以外,别再跟我聊这个了!」我连忙对廖韬抗议道。
后来我有那么好长一段时间,在走廊裡见到廖韬以后我就赶紧跑。
倖存下来的那些领班们也都受伤了,在事后被徐远叫来了急救车送到医院,并且徐远下了命令,派出了保卫处的精英们,24小时不间断对他们进行看守。
目前可以逮捕到的会所负责人没有什么前科,之前是个开零食加工厂的,因为欠下高利贷食品厂倒闭,也不知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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