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着嘴,住了口。
「妈妈……」夏雪平长长吁了口气,接着说道,「……我知道,其实我跟劲峰离婚这件事,对你打击也是很大的;后来那次在派出所,对你也确实造成了一定伤害。
我很早就清楚,你上警专的初心是什么,我都懂……你跟美茵的那个事情,我在刚知道的时候,的确气得有点煳涂;再加上那天晚上,我看到了你为了调查段亦澄的妹妹接近的那个姓蔡的女孩,跟你在……你们俩在……在亲嘴——其实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是她主动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时之间却克制不住心裡生出的怨气,所以那天晚上,在警局门口,我也对你说了一些过分的、不得体的话。
你跟美茵的事情,唉,说到底,是因为劲峰常年不在家、疏于对你们俩的看管和教育;而我,我自从跟他离婚以后,我就一门心思地扑在桉子上面,从没有过问过你们俩各自的生活和情感,对你们个,我甩手不管了……是我对你们俩的失职和忽视——这个是我的错,我明白,我也认错,所以我自然也没资格对你计较这个了。
」「唉……」我抓了抓自己的头髮。
夏雪平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但是自从她受伤再甦醒以后,她跟我之间的话开始多了起来,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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