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段亦菲那么好的女孩子都不要,就更别说这些能让他舒服到九霄云外、却仍被他骂成活茅厕的髒女人们了。
想到这,我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件事就更有意思了:虽然对于叶莹,这个裴先生无论花多大价钱都愿意,但是叶莹已经自己率先给自己赎了身,那么这个裴先生每次在叶莹那儿嚐过一顿“珍珠鸡”
之后,就只剩下乾咂摸嘴巴的份儿了。
这让我想起卢紘曾经跟我说过“女人的虚荣心”
的故事:一个女人倘若知道在某一时刻自己枕边的男人是渣男、并且在这一时刻面对着跟那个男人过去有纠葛的另一个女人的时候,无论如何这个女人都会把另一个女人视为竞争对手,并且会因为自己的身体被那个渣男正在佔有而觉得光荣。
我想,男人或许也有这样的心裡罢。
或许叶莹也是正因如此,才这样故意折磨这个姓裴的老男人。
于是,站在这个裴先生面前的我一时玩心大起,故意用自己的双手,在叶莹的道袍裡进出了一番,在她的平胸上搓了两下——没想到被我手心捂久了的叶莹的乳头,在被我这样一搓弄以后,乳头竟然挺立了起来。
如果叶莹的胸部能够再大哪怕一号的罩杯,那么我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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