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了,这个女人在桉发之后就失踪了。有人传说她去了南方嫁了个富商,也有人说她自杀了。”
看着陈月芳挂着假笑的脸,我最终还是把心里编了许久的这句话说了出来:“——当然,还有传说她不守妇道,原本就是她跟那个高澜通奸,为了平分她老公的财产,跟那个高澜合伙导演的一出凶杀桉……”
“这话谁说的?”
陈月芳的说话声音瞬间比刚才大了三倍,身子都挺直了;但是下一秒她又连忙假装摆弄了两下背后靠着的枕头,背对着我调整着情绪。
“这个可不是夏雪平说的,老早我上警校的时候,我J县的那帮同学就这么传。这种事情,也说不准……不过我觉得,倒也不太可能吧?就算这女人是个道貌岸然、表面贤淑背地里淫荡的女人,她也应该不至于拿自己儿子的命去献祭,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也不尽然。不是有句老话么?‘无风不起浪’。”
陈月芳冷冷地笑了笑,眼神带着些许落寞,“那女人肯定不清白了……”
“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陈阿姨您知道关于这个女人什么事么?说起来,她还算得上您的本家呢!”
“哈哈,我可不敢高攀!人家是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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