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想,客观地想,夏雪平独身了十年多了,这中间一个追求她的人她都没看上、一个想对她用强的人都没得逞,怎么你这个在她身边埋伏了七年多的助手,在一夕之间就跟她成就琴瑟之好了?你不觉得其他课室那些长舌妇们会拿这个做文章么?你自己想想局里得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夏雪平就算得了污名,就现在来看也是你给招来的!而我呢,你现在去跟局里的人说——哪怕你花点钱,跟陈赖棍那帮什么起义军合谋,爆料我对夏雪平有想法,你自己去看看,有几个会信的?而且你别忘了,风纪处里不少朋友都跟你和你那些狗腿子有仇呢!呵呵,所以说,现在是你在明,我在暗。艾师兄,我之前没少听说你又是要准备接任当重桉一组长、又是要准备跟夏雪平结婚这样之类的话,呵呵,你大可试试,试试再有我在的情况下,这俩你哪件事是可以做成的。”
艾立威听了我这一席话,生气是肯定生气的,但我却很不理解在他的眼神里为何会透出一股慌乱来,此刻在他额头上也冒出一股汗水,这感觉不像是一个喜欢上一个离婚女人后被对方心怀不轨的儿子挑衅过后的愤懑,倒更像是自己心里藏着的东西被人发现了冰山一角。
艾立威最终咬了咬牙,准备对我进行一番言语反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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