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人为了F市的警察工作,连生育能力、甚至生命都可以奉献出来,现在由你做出些牺牲,又有何不妥?也不算辱没了你夏家一门忠烈。
」「滚蛋!原来是想藉我外公和我舅舅的旧事来让我就范?告诉你,妄想!我说了,这个事情跟我没关係!你们省厅要调查,好啊,我个人是欢迎的——当然,你们必须得跟我的上级夏雪平组长,还有我们市局的徐远局长打招呼;但你们如果以为我一个新人好欺负,想就这样把屎盆子扣在我的脑袋上,那对不起,我会向省厅上诉;如果有必要,我还会去找检察院的人,把这个事情说清楚!」五个调查员恶狠狠地看着我,我在他们面前两米的位置坐着,他们嘴裡咬牙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我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专门从省裡过来,其实就是想让我主动认罪,把这个事情扛下来,他们好去跟省裡交差的——不过对不起,这种黑锅,我是万万不能扛的。
他们也拿我没办法,因为毕竟他们也没有证据。
不过这个事情太奇怪了,就算他们不仔细查,我都要查。
事情还要从昨天下午,对周正续的审讯开始说起。
当天下午,我把那一对儿毒贩夫妇交给了缉毒大队后就回到了重桉组,周正续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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