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确实是个表裡不一的女人——在同事、前夫、儿子以及并没有能勾起她心悦或者慾望的众人面前,她是个性冷澹甚至冷血的女人,而在某些勾引女人技术高超的男人面前,她也不过是一个隐藏很深的闷骚荡妇罢了——否则那天清晨,她怎么可能被我的龟头、只是隔着热裤的布料就插到满口的淫叫、甚至插到潮吹?难道那天真的是因为她压抑太久了,被我找到了一点突破口所以如同维苏威火山爆发一样得到了释放;还是那种燥热迷离的状态,就是她跟父亲离婚这近十年多来一直的状态?难道那天在去往超市时候她在车上跟我说的自白,都是假的?难道我之前听到的那些说她是市局骚货、警界公共精厕的谣言都是真的?——或者,她被段捷要挟了,要挟到哪怕她面对一个犯罪分子都可以毫不留情地杀人、可她都不敢拿起枪对着段捷,要挟到她知道杀了段捷也没有用、所以只能自我人格毁灭成为段捷的禁脔——怪不得,段捷本来跟她的朋友是情侣,现在却成了她的男友;不够,那段捷拿到了她的什么把柄作为要挟,能让她这样的失去神智?而且段捷是如何得到这个把柄的?难道说,是因为她那个曾经的朋友?她那个朋友不是说失踪了么?是被她因为段捷的胁迫杀了那个朋友,还是说,夏雪平成为了段捷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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