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这个戴金鍊子男人做皮条客这一行应该有年头了,满嘴的黑话张口就来;我不是专门扫黄的警察、警院也并没有专门讲授社会黑话的课程,所以若不是我平时乱七八糟的杂谈、评书、小说看得稍微多点,我还真就听不懂他说的都是什么。
「那我要是不‘添褥子’,收多少钱房费啊?」我对男人问道。
「添褥子」也是皮肉生意的名词,意思就是找娼妓的意思,娼妓在这个行当裡还有个代称叫「肉褥子」、「肉垫子」。
我也是灵机一动想起了这个词来,我也是故意这么说的,心裡有点害怕这人看出我是个警察——我怕要是这男人知道我是个条子,会多出什么其他事端来。
在这种遍地龙蛇的地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哟,小哥是行家啊!」这男人看着我,依旧笑了笑,可是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丝被冒犯:「不添褥子也是五百块。
」听他这么说,我不禁皱了皱眉。
「老弟,这么跟你说吧,」站在服务台前的女人双手叉起腰来,本来就没係好的衬衫一下子滑落到肩头下面,她转过身,轻甩了一下乳房,接着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我,「咱们这的房价是几方合伙人一起定好的,一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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