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那些种种过分的想法和行为,真的打扰了。
我真不明白他有什么好的,但是既然你跟他在一起很享受很幸福,那我也祝福你。
无论是以儿子的身份,还是以一个普通小男生的身份,都祝福你。
」——写完之后,我把纸条贴在桌面上,接着又用那装着早餐的塑料袋压在了上面。
再之后,我是真的一秒都不想待在这办公室裡头了。
心理上,我抗拒等一下一天都会跟我昨天见到的那个和段捷接过吻的夏雪平;而生理上,昨天着了一夜的凉风、而且完全没合眼的我,此时此刻不但全身的困劲来袭,而且鼻子还有点觉得堵,我感觉自己可能是要感冒的节奏,看样子我必须回寝室睡一觉了,要不然身体会被自己拖垮。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办公室外面走去,把手一插进自己的西装裤子口袋裡一摸:……靠,寝室的钥匙居然不见了。
我终于发现,我这个人还有个喜欢自作多情的缺点,钥匙丢了这件事,这也是我自己自作多情的一个体现——我一直认为我应该区别对待自己的家和警局裡的寝室,因此我并没有把寝室的钥匙跟挂着我家别墅大门和我房间的钥匙拴在一起。
至于钥匙丢哪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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