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刺激折磨自己身体、利用自己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作为排毒解毒的幌子,一生自视甚高的骆冰冰此时几乎快崩溃了。
偏生她玉体酥软、内息不畅,此时此地一身绝艺却是毫无用处,遭人轻薄,却只能勉强地挣扎,却是在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凑下嘴去,林天龙灵活的舌尖在骆冰冰可人的花瓣缝上不断游移。
林天龙心里暗自笑道∶“骆阿姨,在下理财水平可能比不上你那名满炎都市的丈夫闻泰来,这方面的技巧可绝对比他强上千百倍。
一两分钟你也许还没感觉,舔上五分钟,就不信你还不流出来。
到时再看看才貌双全的行长夫人,流出的水倒有何特别之处。
”林天龙的口交非常仔细。
他并非不顾一切的在那部位上乱舔,而是开始时以似有若无的微妙动作舔舐,待到发现骆冰冰某处是性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里以舌加意拂弄。
林天龙如此的口技连毫无性欲的石女、身经百战的荡妇也会产生性欲;骆冰冰身体既无异常之处,对男女之事亦绝非经验丰富,自然没多久就被弄得完全情不自禁。
她口中虽未发出声音,但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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