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打量了一下。
她看了看表弟确定真的睡了,才有些兴致勃勃的观察起这个大帐篷,就是这个凶器在前天晚上带给她无限快乐的源头吗?她小手轻轻的触碰那最顶端,感受着那硬度和热感。
她调皮的用手指按住最顶部,往下压,只压下一点后却总压不下了,但一松手,那凶器由于受力而上下弹了起来,就好像一根棍子在内裤里挥舞着,让表姐白洁觉得好玩极了。
玩了几下,又想着,既然自己含过,又被这凶器杀过,现在只是偷偷看看怕什幺呢。
我倒要仔细看看弟弟的跟老公的到底哪儿不一样?为什幺弟弟这幺厉害?为什幺老公那幺快?从小到大良好的教育使她就只见过老公王珅的鸡鸡,见过含过吃过弟弟的鸡鸡之后,让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在老家也是朝思暮想辗转反侧,两天没见了,不如,就偷看一眼吧,反正表弟已经睡了,就偷偷的看一眼吧,嗯,就只扒下裤口往里面看看而已。
表姐白洁心想着,小手已经偷偷的轻轻的打开表弟的内裤。
一根龟头紫红发亮如大蘑菇的肉棒终于跳出了内裤的束缚,呼吸着这外面的空气。
那紫黑的龟头上,裂开着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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