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幽幽地道:“没……没什么,您是我的……我的……第一个客人……我……我不后悔……我是心甘情愿的……”李逸风有点自责,他低头紧紧贴着她的俏脸,心中对唐诗咏的爱怜油然而生,她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处子之身卖给一个从未谋面不知长相的男人呢?从表情看得出她肯定不是一个自甘堕落地女子。
哪只有一个原因——缺钱,只有急需用钱!才能让清纯的她会抛开心里那道象征着枷锁。
他柔声问道:“你的‘开苞费’是多少。
”“一万五,要让你满意,妈咪说这是最高的了。
”唐诗咏说着含羞带怨地又看了他一眼,期待说道:“我服侍你满意吗?”李逸风听了即感到可悲又无奈,一万五就可以买一个少女的贞操,而且是他前世的意淫对象。
对她来说,也许这算得上是很高的价格了,可是对来这里消费的人来说,却是犹如的九牛一毛。
贞操这东西一失去就买不回了!也成为她人生的一个污点。
钱,这东西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它可以让一个人抛弃自尊、抛弃尊严?有多少英雄豪杰拜倒在金钱脚下,而她也只不过是个急切需要钱的弱女子,再强的自尊与自傲,在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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