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形销骨立?不禁伸出小手,碰了碰他线条冷峭、薄如锻钢的腹肌,但觉指触寒凉,简直不似活物,吓得缩手。
身后「咭」的一声乍现倏隐,她满不愿被主子小瞧了,银牙一咬,硬是将手搁在少年腹间,抬头见他眼眶凹陷,眼袋浮肿;唇颔的髭根虽剃得干净,凑近时还隐约嗅得胰皂香气,不知怎的仍觉一片青惨。
若非双眼精光熠熠,活脱脱是郎中所云「印堂发黑」之象,喃喃道:「你……病了么?怎地……弄成这样?」他说话倒不像是快病死的调调,冬烘得令人恼火。
「金钏姑娘,我听人说:『男女异群,不窥壁外。
』似这等荒谬之命,不应盲从。
」声音不大,却有种沉稳内敛、游刃有余的感觉,喉底似有真元滚动,欲强欲弱,无不收放自如。
金钏迄今十七载的人生中,所识之人,有此修为者不多,水月停轩只一位代掌门差堪比肩,武名远播的二掌院尚有不及,遑论诸女,约略放心些个。
却听任宜紫冷笑:「就你学问大!《女论》还说『男非眷属,互不通名』,你是金钏丫头什么人,还不是直呼其名?」金钏较内向的妹妹银雪更易脸红,非是脸皮薄,实乃体质所致,颇受任大小姐折腾,平日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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