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任宜紫双手掩面,张大樱桃小嘴,惊呼道:「你、你……你做什么!」「我、我……是你说……」金钏没料到会有此问,结结巴巴:「剥……剥他衣衫……不、不留一丝半缕……」「我是说衣衫啊,衣衫!那是比喻,谁让你剥他裤子?」任宜紫以手覆额,极其夸张地翻了个白眼。
「还有,你把他的衣裤扔外头做甚?」金钏被她一轮抢白,根本来不及思考。
「我……我……那衣衫都……都烂了,不能再穿啦!索性……索性扔……我不是……我去捡回来!」欲自任宜紫身畔挤过,去开厢底之门,却被小姐扯住。
「你傻啦?这一开,外头见这……这模样,是谁丢人?我可不要!」杏眸滴溜溜一转,指着金钏鼻尖,盛气凌人:「你褪了外衣,把那恶心的丑物遮起!」见她面色惊恐,不给反口的机会,迳使杀着:「不是你脱,就是银雪丫头脱!总之我是不会脱的。
快脱!男人的丑物……恶心死啦!」金钏虽未细瞧,对此却无异议,小脑袋瓜子里热烘烘的,只有「我闯祸了」这个念头,根本无法思考,慌忙解衣,上身仅余一件缎面压金线的大红抹胸,彤艳的色泽加倍衬出肌柔,是只有青春无敌的胴体才能驾驭的活泼与亮丽。
金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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