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被戏耍多少次,金钏就没习惯过。
每一次的背叛和辜负,都跟头一次一样疼痛不堪。
小姐固然可恶,她更气自己学不乖。
这世上怎会有人,能这样不把别人当一回事?少女揪着不放,「嚓!」薄绸分裂,任宜紫轻轻一撑止住退势,扬手将半条裈裤扔出竹帘,挑眉道:「这裤儿烂啦不能再穿,回头我给你买新的。
」金钏良久无言,只着抹胸纱裤的身形苗条如柳,似无半点油润,肌肤紧滑,连结实的肌束都柔和起来。
任宜紫很享受她那受伤小动物般的神情,相较之下,「不得反抗小姐之命」这条,只是增添风味的调料罢了,远比不上食材自身可口。
银雪看似软弱,某种意义要比她姊姊聪明得多,非但早早放弃反抗,说不定连感觉亦都麻木,无论任宜紫做出多过份的事,她尽管害怕、恐惧,会哭喊求饶,却半点也不意外,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还好金钏跟她妹妹不一样。
任宜紫忍不住想。
「衫子……」她指了指耿照腿间。
「拿过来。
」金钏迟疑片刻,面无表情地拎起,扔了过去。
任宜紫巧笑倩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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