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与结实的反差,直教人魂飞天外。
耿照激灵灵一颤,心知此际再劝,不过是提油救火,索性闭口,待她少时知难自退。
金钏行动果绝,然以蛤口之逼仄,实难想像男儿胯下的巨物,如何塞得进仅容指尖稍入的花径里,加上玉贝被撑开的痛楚万分难当,心下微怯,不禁萌生一丝退意。
身后任宜紫唤道:「你……做什么?快、快下来!我让你吓唬吓唬他罢了,没让你真与他做……听说破瓜疼痛得紧,你莫逞强,快些下来!」被她一说,金钏反倒不肯下来了,贝齿一咬,徐徐坐落,痛得唇面煞白,小巧的玉额冒出豆大冷汗,当真是比刀剐还疼,怎么都坐不到底,而苦楚却仍持续堆叠着。
从耿照之所在,能清楚看见角落里任宜紫缩腿偎坐,怀抱绣枕,说这话时难掩一抹似笑非笑不怀好意,少年忍着杵上次第吞没的酥滑,正欲开声,杵尖「剥」的一蹭,穿入一处更狭更紧、孔眼似的小窝子,龙杵仿佛被酥酪裹着一捋至底,搠入一团温黏。
头一个浮上少年心版的念头不是「紧」,而是「软」——与结实健美的体态相比,金钏的花径简直娇软得不可思议,是捅破那圈薄薄的阻碍后,再无法抵挡阳物的蛮横侵入,轻而易举便遭长驱直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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