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留,单臂一扯,乌金细炼固然坚不可摧,牙床却无这般牢靠,被铁臂、金链夹着一绞,喀喇声落,右侧扶手硬生生给绞了个稀烂。
少年连同碎裂的破片布匹,一把震脱炼缠,及时搂住少女腰枝。
为防震伤她五脏六腑,这一下的劲力与时间拿捏,可谓「蜗角极争」的至极展现,所费不下于对战隐圣;再慢分许,又或少用半分气力,金钏不免以颅颈撞折收场。
束发的金红缎带不知何时被她摇脱,晃落的大把湿发如柳丝般扫过云褥,金钏闭目张口,挂在男儿臂间喘息,鼓胀的奶脯撑得抹胸缎面起伏不定,肌香混着湿咸的汗嗅、微略刺鼻的淫靡膣蜜,以及鲜浓血气扑面而来。
一缕殷红沿着她的大腿蜿蜒而下,直淌至细长的足踝间,乌艳夺目,自是金钏的处子之证,只没料到流了这许多,可想见股间破瓜之狼籍。
「我占了她身子」的念头,至此突然具现起来,有血有肉。
此前「金钏姑娘」不过是个称呼,至多是任宜紫随身的一道秀丽景致,没什么真实感。
他那塞满各种大事待办的杂紊脑袋里,终于匀出一点空间,得以感受臂间柳腰之薄,带汗肌肤的嫩滑滚烫,以及少女檀口中的湿润香息……欲火骤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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