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显男儿过人粗长。
针砭几回,金钏打着哆嗦软在他臂弯里,花心深处再度涌出那晕凉玉浆,液量之沛,自两人交合处溢出,濡得股间一片湿凉。
耿照得益于精纯的处子元阴,欲火更炽,搂着欲折未折的柔韧柳腰持续抽添,转眼间,原本瘫软如泥的金钏倏又绷颤起来,死死掐着男儿臂膀,指甲几乎自粗壮黝黑的臂肌中刺出血来,疯狂地扭腰挣扎着,结实弹手的浑圆雪臀极力后翘,仿佛要将胀大到难以想像的阴茎拔出,一边摇首娇啼:「不、不……不要了……呜呜……啊、啊……不……不要……不要……」便是初经人事,也直觉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极之不妙,却难动摇男儿的摧残蹂躏,耿照虎虎喷息,将阳具一捅到底,感觉被捅破的薄肉圈儿紧紧束着阴茎根部,剧烈痉挛的嫩膣一路掐挤,娇腴的管壁终于狂暴起来,撕咬似的吸啜着肉棒;在元阴玉浆第三度泄出的同时,男儿低吼一声,将滚烫的浓精满满灌入了花心里。
金钏不仅花径短促,花心深处的肉窝子亦是小巧如豆,膣管的腴嫩全然扛不住男儿凶猛的喷射,最敏感的花心顷刻间如遭无数浆粒贯穿,少女柳腰一弓,力气大到几乎挣出臂围,如非卡着圆翘的雪臀,这一挣便像活虾离水,摔落地面。
余势
-->>(第8/10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