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紫的指挥下,张开樱桃小嘴,噙住杵尖,吞吐舔舐,将整根肉棒上的落红与残精舔得干干净净;两座雪白的乳峰在臂间夹出深沟,从这个角度看,要比适才站立之时要雄伟得多,看不出她着衣时娇小羞怯的模样,也有一双诱人艳乳。
更糟糕的是,这张脸不断令他想起另一名少女:咬牙切齿的金钏,倔强好强的金钏,闭目娇吟的金钏;高潮之际,连迎凑都像抵死推拒的金钏……——原来金钏乖巧地伏在身下,像吃糖葫芦般尽情品箫,是这般模样。
这样的念头,令男儿硬到连自己都吃惊的程度,似乎留情血吻唯一没瘫痪的,只有越发勃挺的阳物而已。
所幸银雪技巧稚拙,一旁指点的任大小姐亦是空口说白话,盲人瞎马,威胁有限。
银雪言听计从任她搬弄,任宜紫玩了一会儿觉得没劲,灵光一闪,命令银雪:「喂,这样没用,你且躺下,把腿张开。
」记住银雪羞愤欲死,仍是依言而行。
躺下之后,乳肉厚实的好处尽显无遗,双峰摊成了两只大圆,乳廓堆起的厚厚雪丘分溢两腋,滑顺得像是融雪一般,足见乳质细软,恍若水凝。
沃腴的雪乳摊往两侧后,白得微透青络的胸口乳间浮现肋影,耿照这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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