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的肌色,均像极了甫出蒸箧的新炊馒头,怕触感亦是相差仿佛,恨不能轻咬一口,试试有多绵多嫩,多化嘴舌。
龟头撑开肉圈,银雪呜咽着蜷起身子,挤出粉致致的小肚腩,与傲人的胸乳同样盈手,非但不显臃赘,反倒说不出的玉雪可爱。
白兔若修炼成人形,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眼前美景极之撩人,杵尖所抵,更是湿濡温热,似吮似拒,但真正掐着耿照心尖儿、不住升温欲焰的,却是他身后推送的任宜紫。
自进车厢,两人头一回如此贴近。
耿照为破「留情血吻」之制,着意留心任宜紫的一举一动,此术虽夺去四肢活动的能力,不知为何却增强了五感知觉。
任宜紫一掠而至、解去他左手链缚时,一缕异嗅随之漫开,如兰焦桂皮,又似丁香麝囊,决计不臭,甚至颇为好闻,但头一个印象却非是香,而是那股子钻入鼻腔的微刺,仿佛在迷人的野地芬芳中,透着若有似无的辛辣刺麻,能将汗水的咸、血肉的温,乃至膣肉的腥甜调和起来,混成一股令人欲罢不能的神秘气息。
回神少年贪婪地汲满胸臆,「想要更多」的冲动仍不住敲打心版,强大到令他以为能就此恢复自由。
若非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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