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穷追猛打,咬紧不放,不由得一怔。
胤野直视着少年的错愕,星眸微眯,淡淡一笑。
「我们方才说到哪儿啦?是了,得把故事说完才行。
就在我谋划之际,发生了一件事,也算是鬼使神差,坚定了我当时行动的决心。
鹤着衣那牛鼻子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打听到镡儿在仇池郡,到古月名家打死风射蛟,带走了镡儿。
我到现在都还疑心,是风射蛟自泄漏了他爷俩的行踪,引鹤着衣上门的。
」耿照全无听故事的闲心,本欲打断女郎,见她说起风射蛟、鹤着衣时,露出一种「你们都一样」似的眼神,似鄙似悯,莫可名状,心念一动:「她若神智未失,这番陈述必有因由,说不定便是说服她的关键。
」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吞回,凝神细听。
胤野虽不喜鹤着衣,却信他不会伤害丹书的骨肉,况且此人行事沉稳,讲白了就是天生胆小什么都怕,若无十成把握可保镡儿平安,不会贸然将人带走。
铿儿远在平望,镡儿托庇于七大派之一的观海天门,她终于可以放手大干一场了。
「你猜得半点没错,惊鸿堡的『无根草』出卖了我,自始至终,这个行动就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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