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失和,果然是国家的乱源啊。
」惠安禛打发左右,瘫入太师椅中闭目歇息,不禁喃喃道。
今上不喜袁皇后,皇后与生父中书大人又失和已久,父女俩几不同席,逢年过节,宫里和中书府的礼物馈赠也流于形式,以皇后娘娘的慧心体贴,断不应如此虚应,有心之人不难从中看出端倪。
皇后素有贤名,无论在朝廷、贵族或平民之间声望俱高,更是先帝亲指,便细数前朝历代,也少有如此得人心的天下母仪。
想把皇后拉下凤銮是不现实的,此举无异与中书府宣战;任逐桑可能与女儿不睦,然而,谁要想把央土任家的囊中物掏出去,便是任家的敌人,此事不言自明。
后位难撼,可皇帝陛下的宠爱可争。
太宗孝明帝在位时,就替今上把儿女亲家全找好了,后妃嫔贵无一落下。
他老人家若能多享几载天年,不定连宫女也都一并选了——虽没人敢在素有铁头之誉的惠安禛面前说这个笑话,但他知道它。
先帝若多活几年,此事怕就不是揶揄而已,极有可能成真。
为此惠安禛笑不出来。
陛下登基之后,他曾想过得几年,天下大治,再来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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