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闷闷痛痛、搔痒般的温热感,想到他就不禁扬起嘴角,怎么也止不住。
红姊和妖女算什么?本小姐要的,还不手到擒来!她羞得连枕带脸一并圈抱,本欲胡乱踢腿撒撒泼,岂料一动腿心里疼如刀割,「呜」的一声蜷身微颤,宛若死虾过水,样子想来不是太好看。
还好他不在。
少女咬牙蹙眉,再三庆幸着。
「再蹦跶呀,疼死你。
教你玩儿得这么疯!」咿呀一声,母亲推门而入,若有似无的幽香如兰沁至,胜似夜萤水风。
任宜紫像做坏事被逮个正着的小孩子,加上俏脸酡红未褪,母亲见了肯定笑话,她可捱不住娘的利嘴,从小到大就没说赢过,索性埋首枕间,一迳混赖撒娇。
「……金钏和银雪呢?」她身上温温香香的,除了肌肤香泽,还散发着锦被煨暖的胰皂香,连小衣也换过新的,已非车厢里的狼狈模样。
两姊妹不会帮她洗澡,至多烧水服侍,来红后亦少共浴,故有此问。
「同你差不多,我看三五天里别想下床啦。
一帮疯丫头。
」母亲沿床坐落,轻抚她的腰背,宠溺的手路令少女舒服得眯起了眼,只差没发出猫儿似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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