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面前挺长脸,非是夹着尾巴屁不敢吭的窝囊废。
母亲点了点头,忽然陷入沉思,再抬头时目光已投向虚空处,虽自应答,却不像对着任宜紫说话。
「我也很好奇,他不像是会说这种大话的人。
我便问他:『你怎知只有你走对了?』「他一脸认真地回答:『夫人,只消做好准备,别死了就行。
路走岔了,走歪了,走远了,回头再寻便是。
稳妥地走,总有抵达的时候。
夫人说的那个人,他唯一犯的错就是死于中途,而非选错目的,更不是错用了方法,极有可能是因为准备不周,或者时运不济,如此而已。
记住「『江湖百代以来,旁人或觉目的地太远,还没启程,便先馁了,毕生都在自家门口打转,不言壮行;有人走了一半,就此驻足,原因各异,也不必再说。
那人和它们不同,选定目标,勇往直前,只是不幸死在中途而已,夫人能说是目的地害了他,还是驾车上路害了他么?我是头一个发现其中关窍的人,所以我能到。
这就是我与那人最大的不同。
』任宜紫到这儿已经听懵了,小肚子里把耿照祖宗八代都骂上了天。
好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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