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情,不见反倒免去了沉默尴尬。
他该想着,日后须如何向红儿交代,方能求得佳人原宥。
但此事本无良解——这个念头令他忍不住想逃到任宜紫那美好而纯粹的肉体之中,任欲海横流,毋须苦苦思索,反覆碰壁束手,无止无休……耿照回过神来,不觉又惊又愧,自我厌恶之情油然而生,提掌自扇了一耳光,低骂:「混帐东西!转得什么无耻念头?」倏又微怔:我是对红儿混帐,抑或对任姑娘才混帐?是想着红儿无耻,还是想任姑娘更无耻?能放开一边……就好了,少年忍不住想。
他对染红霞是情,对任宜紫是欲,二者皆毋庸置疑;然而情中并非无欲,那抵死缠绵的纯然肉欲中,也非全然无情。
若顺从欲望有错,为何独取红儿?情义才是重中之重的话,又何以能舍却任宜紫?突然间,胸口碰触一物,耿照霍然止步,赫见自己正站在水渠边上,再往前一步便要踏空。
横在胸腹间的,是杆细长的油竹钓竿,递竿横拦的白发渔人只瞟他一眼,哼笑道:「是有多无耻,教你没脸见人,打算跳河解决?退远些退远些,莫吓跑了渠里鱼虾。
」耿照黑脸涨红,搔了搔后脑勺,不好意思直说自己是为女人烦恼……不对,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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