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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能学着同它和平共处,然后继续往前,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认识个人,他很有责任感,我很欣赏他,并不把他当成下属同僚,而是手足挚友。
后来发生了些事,他自觉害死我的妻子,心中有愧,躲着不敢见我。
直到他辞世之前,他都不知道:其实我从没责怪过他,甚至不觉得他有责任,一切都是命数使然,由不得人也。
「他无从知晓,其实他的死,于我才是莫大的哀戚,毫不亚于丧妻之痛。
你说他这几十年来背负的自责、自伤,自觉负我之处,其实皆非我意;然而他的刻意躲避,乃至溘然长逝,才真正带给我难以言说之痛……你说,到底哪个才是错?是前头他以为,还是后头我以为?」耿照欲言又止,总觉这是个陷阱,两者皆非正解。
老人露出一丝赞许之色。
「不错不错,你很聪明。
错什么的一点也不重要,只有我的哀痛是实实在在的。
我若找不着与之相处的法子,此痛即成错源,能衍生自己或他人的别样哀痛。
」耿照其实同胤野说过类似的话,在胤野质问他「你与胤丹书有何不同」时。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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