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躺在澡房木桶里沐浴,洗掉身上的尘土和晦气,浑身上下顿时轻松,内伤好象由内向外,渐愈渐轻。
这时玲儿由外面拿来一套家仆的衣服,走到李子仪背后道:“真不知道小姐对你怎么那么特别,以前从来没有看见她为一个男人这么着急过,你到底有什么好啊,又不懂武功。
唉,恐怕小姐这次是看错人喽!”李子仪听到次话心里别扭,自己怎么了,竟然让她说的这么差,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庞,想到自己带着面具,至于武功若不是自封穴脉,闭住内力,恐怕除了邪帝外,黑白两道难有不相伯仲之间的对手。
想到这里心里好笑,何必在此与她争一之长短,又不是出来比武招亲。
想想自己身上仍有重任,入世悟剑,不宜多想,不宜多想!李子仪强压住错乱的思绪,换上送来的干净的衣服,而且容姿焕发,灵光闪闪,的确与刚才有天壤之别。
沐浴后走出澡门,与丫鬟玲儿碰了个照面,起初玲儿并没留神,待看仔细后惊呆道:“噢,你和刚才的那个病弱少年是同一个人么?怎地眨眼间就象变了个人似的,潇洒英俊比小姐表哥也犹过之。
”“小姐表哥?”“哎呀,还不是夫人的外甥,他叫薛文斌,相貌和武功都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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