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不可惹老爷生气等等,今日再行想起,犹有余兴。
韩雪衣自幼与师傅在一起,边疆老人嗜爱喝酒,每日聚少离多,又没有小伙伴相陪,终日读书习剑,今晚是十八年来第一次与人说过这么多话,自然谢意,真情流露,心忖眼前男子无时不刻传递给自己甜蜜和快乐,不禁甚感有趣,遂伸出右手纤纤小指与对方粘在一起,以承誓言。
雪衣亦一时也俏皮起来,好奇地催促道:“快说出你的秘密罢?”李子仪含笑点头,释然道:“武林中有五位德高望重的武学宗主,东枪、西剑、南仙、北佛、关中刀,想必你也有所听闻,适才我换了装束,持着宝剑扮的正是西剑前辈之子李…子仪,故此那二位尊使不敢为难,功败垂成径自退去。
”韩雪衣兰心慧质,轻轻点着螓首,叹道:“怪不得,听师傅曾讲五位宗主中以西剑前辈功力略高一筹,可惜路上听闻李前辈三年前决斗负伤已经去世了,唉,想想便令人难过,武林中又少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领衔人物,不过途中听江湖传闻李前辈之子年不过二十许,却悟性奇高,武学修为犹胜其父,又不知是真是假,师傅说有机会定要试他一试!”李子仪愕然半晌,心忖:“你的师傅早已试过我了,还偷了我的钱袋,害得我好苦哩,只是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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